【下午场】「当你爱我时,我是粉色的。」
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大家对于这场粉色狂欢节竟然如此支持——开票没多久,就全部票种售罄了。在感恩与狂喜之余,我与场地决定为那些没有买到票的朋友开辟一个下午场,虽然来参演的艺人没有夜晚场那么多,但我能保证精彩与真诚程度不会打折扣。来吧,我们一起让8月31号的天空从早到晚都闪烁着勇敢的粉红!
我至今还记得四年级的一堂微机课上,我是如何遵循课前一位同学教我的登录聊天网站的方法,最后历尽万难与他在线上世界重逢的,我更是记得当我看到他在对话框中打出我的名字的一刻,心中的幸福感是多么浓烈。
从那天起,我的世界彻底改变了。少年的我,每每在街上行走,只要想到我现在是一位网民了,骄傲和信心便在灵魂中激增起来。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行走在麻瓜世界中的小巫师。可以说,塑造了今日之我的一切美好事物,如果没有网络的话,我们或许永远都不会发现彼此。或许我们得以有幸梦见彼此,可没有网络,梦和现实的界限将永远是森严的。
可我没想到的是,曾被我们以世间一切美好词汇形容的网络,今天当我们谈论它时,首先想到的不再是越过高墙的自由感,而是无限制暴力与某种真正的酷刑。
这几年每当我看到一则与网络暴力相关的新闻,我便会立即将它记录在我的一个小本上,即便我也不理解自己这么做的目的——我企图从这一摞摞罪恶的悲剧中探寻出一条线索,从而可以找到击败它们的法门?亦或只是我在寻求“记录本身即抗议”这一信条的安慰,就像每个对现状无能而又不甘心的创作者经常做的那样。而从今年二月份开始,我总是梦到那位粉色的女孩,就是那位永远离开了我们的女孩,甚至在一些时刻,当我看到粉色便会感到一阵悲愤和遗憾。
有一天,我终于想到了我可以为那些痛苦的粉色们做点什么:用音乐来完成一场治愈。治愈属于我的一代人。那么谁是我的一代人呢?我想代际永远是一个情感概念,而不是一个生理概念,所以今天的每一个曾经被网络解放过,也被网络伤害过,以及关注网暴问题的朋友都是我的一代人。
因此这几个月,我联系了一群我认为最优秀的创作者来与我共同完成两场横跨两座城市的演出。它的名字叫做“当你爱我时,我是粉色的。”这场演出是王大卫与社会诗歌工作室第一次办演出,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我期待在现场见到你们。我期待我们可以同彼此织成一张让粉色重获活力与尊严的网络。
——王大卫
聲無哀樂
“心之与声,明为二物”。
乐队成立于2018年。乐队名取自嵇康《声无哀乐论》,音乐的核心思想也是对其的扬弃。不多加干涉对世界万物的各种感受, 你我在期间捞得一轮月,搅碎一池白色,正解即是天各一方。
李增辉
李增辉,1983年出生于山东青岛。是萨克斯、实验人声与多乐器的即兴演奏者、DJ/混音手、独立演员、配乐者,也是怪诞诗歌与微型戏剧/行为艺术的践行者。2006年与冯昊组建“核桃室”组合,2009年与武权组建“武李取闹”跨媒体组合。2012到2015任万能青年旅店萨克斯手,2015到2018任万晓利贝斯手与专辑联合制作人。
曾与众多国内外声音艺术家/先锋乐手合作演出/录音/发表合辑或国内巡演。在台湾地区、纽约等地举行过个人演出。现为疯医乐队成员与古德拉克青年艺术节主创团队成员。
王大卫与社会诗歌
王大卫与社会诗歌的创作核心来自于诗,又将诗的锋芒变成音乐、影像、舞台表演,最终又归于诗的情绪与内涵。在王大卫与社会诗歌的演出中,人们体验到的是时间与空间的穿梭,乐队将摇滚、爵士、Hip-Hop、舞台剧等复杂多样的形式精巧融合,变成只属于他们自己矛盾而独特的舞台风格。王大卫与社会诗歌有着十九世纪白银一代的细腻与温柔,有着二十世纪垮掉一代的愤怒与不屑,也有着当下这个时代里那些最受关注的先锋与实验。这支乐队将诗人的深刻带到live house,带到名流秀场,带到市井街头,那些最锋利的话语变成充满律动的迷幻吟唱。观众只有在王大卫与社会诗歌身上才能感受到粗暴的力量与细腻的诗意之间的结合。他们是这个时代的刀子、一滴婴儿的眼泪、一片天鹅绒。
【DDC入场须知】
非不可抗力因素,门票一经售出概不可退,可自行转票;
谢绝自带酒水食物入场,入口处有存包柜;
谢绝儿童入场;场内一楼不设座;
严禁携带易燃易爆等危险品及管制器械入场;
手机建议静音或震动,拍照请勿开闪光灯;
场内禁烟,文明观演,勿妨碍他人观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