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时代的幸存者莫染新专辑首发九霄专场演唱会
莫染自述。五一津京巡演,签名唱片限量发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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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啊
我想你骑在我的背上
不必说话
在寂廖的暗夜
听马蹄在响
——莫染《马》
我变了。这不是一件坏事。
其实早*变了,或者说,一直都在变。从二十年前的小青年到如今的老青年,倘若不变,定是一潭死水,发出腐臭的味道,直到干涸。
变,本*是显露自我的过程,在时光里,一层层的剥落浮华和妄念,自我才能慢慢呈现。
2020年8月,杭州单向空间,《幸存者》专辑作品分享会,一位现场观众提问时说我“不忘初心”。我否定了她的褒奖。
对于20岁的我来说,初心不过是热爱、欲望、虚荣的杂合体。痴迷的是音乐本身,还是它自带的光环与荣耀,并不能分得很清楚。这样的初心,*如同初恋,是一场义无反顾的私奔,在你还不了解自己,也不懂得爱的年纪。
从单纯的只是要做一个歌手,到拿起吉他开始创作,从创作到制作;
从写日记般的习作,到拓展创作的边界;
从抽象的音乐,到赤裸裸的生活;
从爱,到另一种爱;
从零,到无限……
没有终点。
我打开一扇窗
看这没有一丝血色的景象
*像等待着死亡
却没有人
面露悲伤
——莫染《祭奠》
在下沉的年代,谈理想是不合时宜的。可我*是一个不合时宜的家伙啊。
这个世界是很无聊的,总有很多人想让你和他们一样无聊地活着。没什么可辩驳的,也没有人愿意听你说什么,在大多数人的眼里,你成功了,什么都是香的。可是所谓的成功,本*是一件无聊透顶的事情。
人们越来越近视、狭窄和机械,人们在压力下残喘,在娱乐里沉沦。人们逃离了家乡,奔赴更多元的城市,却从一个樊笼进入另一个陷阱。我无意指责什么,只是不带感情色彩的陈述,或者说省视,这其中包括我自己。
前几天有个朋友说我是个“老派”的音乐人,我不知道是指意识还是审美,也许都是。这很值得玩味,我觉得蛮好的。
理想这样的词汇,*足够老派。
独立音乐人,应是精神的独立。不屈从市场,不在乎他人的目光,也不怕被粉丝拉黑,甚至还要无惧于强权的打压,如此才敢说独立。
粉丝这个词*很不独立,蕴涵了“你仰慕我”和“我服务你”的双重属性。在我这里只有听友,我们是平等的,是同行者,我欣喜于彼此以这种特别的方式交集,即使难免也会分道扬镳。
已经太多年没有被音乐打动过了,我是说那种灵魂的震颤。
如果可以,我愿意从八零年代的那个腼腆少年——略过1/5个新世纪里热闹却乏味的林林总总——直抵未来。
那里有理想的热血,浓稠的情愫和冷峻的思索。
我的青春不是花一朵
它不开放也不凋落
理想它散落在这个城市的角角落落
被尘土淹没
幸运的是我还是一个
不合时宜的家伙
*这么走着唱着爱着
眼神还坚定着
——莫染《北京纪事》
北京,我把一大把的青春散落在那里,悄无声息的走了。
很多人问:你在北京那么多年,怎能舍下那里的资源?
我没有资源,有的全是动荡的画面,如电影晃动的镜头。“资源”这么新潮高端的词,不适合我这样老派的音乐人。
通州的那条铁轨,我不知道通往何方,在某个窒息的暗夜仰望呼啸的列车,这残破的身体渴望被它碾过。既然不能痛快地活,那样的死也算得上诗意又绚烂!
当然,想想罢了,还是怂。幸好怂,否则没有机会去达成自我的和解与生命的蜕变。
兵荒马乱的年头里,一个兵荒马乱的梦,至今记得:
我守卫的领地被强盗侵入,其首领骑着高头大马,手持大刀,身如关公魁梧勇猛,俨然正义之师的模样。我等守卫者却矮小丑陋,如小毛贼般不堪一击,见来势汹涌,便在山头树林间四处逃散……
梦境所映照显而易见。这些年我也确如理想之国溃败后的逃亡者,一心只为活下去绞尽脑汁心力交瘁,再无余力去思考和关照、更谈不上践行满腹理想,任它丢弃一旁风吹日晒,落上厚厚尘土。但我知晓,它们只是暂停了生长,并没有死去。只要我还心神往之,*不会死去。
有些东西,靠心念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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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环路边的狗尾巴花
你*像一个傻瓜
身边的草坪广场的鲜花
它们都说你疯了
——莫染《二环路边的狗尾巴花》
幸存者,也一定是逆行者。
我在专辑文案里写“不论是生活的泥潭,还是时代的暗夜,还没有将我摧毁”,这便是幸存者了。一个顺流而下的人,是不存在摧毁不摧毁的,只有吞噬或淹没。只有逆流而行,才有摧毁或幸存一说。
所谓时代的声音,不是网络上炒得火热的爆款歌曲,那是商业和娱乐的共舞。也不是主旋律的晚会歌曲,那是政治宣传的需求。在这个时代发出,指向的是未来和永恒,如此才可以说是时代的声音,时代的表达。
这是我要努力的方向。
我大概是个严肃的创作者,创作这件事情,在我看来是有其天然神圣的。我不太关心当下的流行趋势,现在的人喜欢听什么。有人说,现在的歌前奏要短,主歌要短,要在1分钟以内进入副歌,现在的听众没有耐心,必须在短时间内抓住他们的耳朵;有人说,不要写那种沉重的主题,现在的人压力太大了,需要放松和愉悦。
坦白讲,我是抵触这些的。在创作里,我首先是思考者表达者,而非投其所好的服务者。我要考虑的是怎样调集感官和想象,灌注怎样的情感,如何尽可能准确地传达内心所想所感所思所悟。至于听众能接收多少,会怎样解读,全凭天意。创作理应保有这基本的纯粹,假如不是,我会觉得破坏了这份神圣。
创作当然要去探索更多的可能性,审美的,意识的,但创作伺候的是我们的灵魂,而不是屈尊于所谓大众的口味。
这是个泛娱乐的年代,流量为王,但创作不是俯首称臣,这是无愧于自己和时代的*方式。
疯狂的狗不停地叫着
莫非又在警告我什么
我穿起衣服推开了门
可是太黑了我什么也看不见
——莫染《一刹那》
如果一个作家诗人,一个画家,一个导演或编剧,他关注生命,关心人类的命运,关注时代的变迁,大家会觉得正常。而一个音乐人如果这样,在很多人看来,*显得突兀甚至大逆不道了。这很怪异。
大概是大众和媒体赋予了音乐太多娱乐的属性,以致于根深蒂固的缘故罢。
在我看来,都是创作者,都是一样的。音乐只是媒介,藉由的途径,并且不是*途径。
我不是一个沉迷于音律和技术的音乐人,直面自我和内心,直面时代,直面它们之间的关系和纠缠、血淋淋的冲突,都是我的分内之事。并不需要刻意而为之,这是不由自主的、非如此不可的事情。
音乐是有其局限的,任何一种艺术形式都有其局限,而它通向的是无限。
“你是搞音乐的,好好写歌唱歌*行了,术有专攻,那些不是你该关心的。”这样的劝诫不绝于耳。
在分工越来越细的*,人类的心灵也越来越狭窄,成了社会这部机器的一枚小零件,日夜旋转,直到粉身碎骨。创作者要做的*是跳出这样的狭窄,在无限里探索。没有固定的路径,没有固定的形状。
我们不需要被很多人懂,只需保有清澈和明晰。
我们寻找光,静默生长,也不为了长给谁看,只为*后把自己烧成火把,点燃黑暗。无非是烧得旺一点,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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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染简介
词曲作者 创作人 独立音乐人。
午月文化创始人,鹿鸣书店(左岸88店)合伙人。
代表作品:专辑《痕》 《幸存者》
单曲《给英格兰友人》网易云音乐拥有过万评论。音乐家张广天评论其声音“真诚到肌肉血管”;乐评人邱大立称其为“我非常敬重的一位歌者”。乐评人孙孟晋:尽管洗滤了生命中的苦痛,但骨子里仍然保持着某种对峙。
2013 年
首张专辑《痕》由北京京文唱片发行
2016 年
微博音乐人年度十大新人
签约风华秋实旗下“跳铃”厂牌
发表作品《给英格兰友人》
2017 年
解约,回归独立音乐人
移居上海
2018 年
开启“放风”全国夏季巡演开始
筹备第二张个人专辑
2020 年
发行第二张个人创作专辑《幸存者》(实体:口袋唱片;数字:上海星外星)
创立午月文化
网易云音乐/QQ音乐:莫染
微博: @音乐人莫染
微信公众号:莫染工作室(MoranStudio)
五一期间为莫染举办“时代的幸存者”新专首发巡演。巡演举办城市为北京和天津,具体详情参见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