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北京
小丑上梁山 AGIT-POP

演出时间:01月24日 20:30-01月24日 22:00

艺人: 白墨水 White Ink/飞行游戏/Snuff Disco

场地: 上海 育音堂(凯旋店)

地址:长宁区凯旋路851号 查看地图

票品价格

通过购买门票方式支持此演出,一旦票品售出概不退换(因不可抗力因素导致演出取消或延期除外),请您在购买时务必仔细核对您的订单信息并审慎下单。 已购买的门票可在 我的订单中查看购票信息。

参演音乐人
演出场地
相关图片
演出详情

游荡者,你好。

欢迎来到地堡放映厅。

正在播放:

小丑上梁山 AGIT-POP


Artists

 

白墨水 White Ink / Snuff Disco / 飞行游戏 Flying Games

 

Venue

 

育音堂(凯旋店)

 

Time

 

01/24 SUN 20:30

 

Tickets

 

预售70 /现场90 /学生50

滋滋滋——(影片倒带声)

 

*幕:Summer of Discontent

 

 

「想听一个笑话吗?」

警车车顶上的小丑玩弄着棒球棍,与其说是在对人群发表演说,不如说是通过扩音器自言自语。

「我和你,不过是太平盛世里的蝼蚁,苟活在权贵的靴子底下。

只要靴子一落,你所拥有的空间、自由……尊严。一切。

只要那么啪唧一下!」

他用棒球棍猛击铁皮车顶。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泯灭啦。」

台下戴小丑面具的人们,听得入神。这是他*次无嘘声的表演。甚至还有人吹口哨哩。他接着讲下去。

「呵,我还能说什么。

我们让一寸,他们进一尺。

*算你匍匐在地摆手求饶,他们也不会产生一丝怜悯。

所以我们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一时人声鼎沸。

「忍无可忍!」

「吾辈不得不反!」

「劫富济贫,替天行道!」

小丑看着人群,咧嘴一笑。若干月后,葬身水底之前,他会再次回想起那个燥热夏夜焖出来的运动。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劫富济贫,替天行道!」

对,替天行道,*是这么回事。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么*从这两位尊贵的嘉宾开始好了。和大家打个招呼吧,市长夫妇。」

他一边说着,一边拽下了身旁两名人质的头套。

「知道古时是怎么祭天的吗?」

在万千人眼和电子眼的怒视下,堂堂公差面色惨白,竟一个字也吐不出口。

「没关系,你们现在*知道了。」

他把棒球棍高举过头顶。

「桑条!无叶!土生烟!

箫管!迎龙!水庙前!

朱门!几处!(哈。)看歌舞!(嘿呀——)

犹恐!(哼。)春阴!(哈啊。)咽管弦!」

城市成了斗兽场。

 

第二幕:Sound + Fury = Nothing

 

昏暗的放映厅里,单有一双困倦的眼睛,借投影上的血光飞溅,亮着。

「跳梁小丑。」

她低声咒骂,吐出一片云雾。地堡里的瘴气,变得更加潮湿。

好冷呐——不知道外面是哪个冬天。

自从大水淹没了一切,她*囚居于此,放任自己与时间互相消磨。历史影像中的混乱,不知无头无尾地重复了多少遍。那些“集权/解放/起义/镇压”的桥段,铿锵喧嚣、周而复始,在她看来,好像生而向死的规律一样森严不可破,又好像猴子配种一样机械而滑稽。两星差评!

她不明白,那种人为什么会有追随者?要么是个心理变态,要么是个演员,装疯卖傻、自娱欺众。后者比前者更糟。至少杀人狂是自己真心想杀人,戏子只是金主的木偶,按照预先写好的台本,扮演的角色是“自我牺牲的殉道者”。假的,都是假的。一定是这样。

 

可他的痛苦看上去是那么真实。

 

不、不、不、不,她否定自我,上世纪哪有艺术家,有的只是争先抢后为流媒体平台产出垃圾的人形广告牌。她知道他们的下贱。她知道他们的口径:

 

「经济基础是搞艺术的前提。」(译:跪下,张嘴。)

「提升品牌价值,完成内容变现。」(译:跪下,张嘴。)

「别跟钱过不去,总归要恰饭的嘛。」(译:跪下,张嘴。)

 

于是屏幕上的小丑跪了下来,张开了嘴巴。琼浆玉液从钱眼里喷涌而出。“啊,”他吃了个饱,做出一副享受的样子,“终于实现了自我价值——为权贵做附庸。”可喜可贺。

不过宫廷小丑,稍有不慎,可*是砍头的命喔。

在她狂热的臆想中,*后一双监察的眼,昏昏沉沉地关上了。

 

第三幕:Sea Change

 

呼哧,呼哧。

小丑大口喘息着。逃到这里,大概能再甩开条子一会儿。

驻足岸口,眼下徒有一片乌黑的海,汩汩翻滚。远处,依稀可见山的轮廓。再远处,毒雾遮、血月若隐若现。雨、打那次集会算起,已落三月而连绵不绝,吞星宿、乱昼夜,发洪流、坏堤坝。全城形势危急。水中倒影被尾随的雨扫射出一排排弹孔,岸上人只是呢喃“问渊深几许”。

 

骤然间,警报四起。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扩音器里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如是说道。

「为什么要追我?」

他伸出空空的双手。

「我又没有急支糖浆。」

一片死寂。

哦吼,砸场子喽。

他仰身一跃,一头扎进了温柔乡。

「开火!」

下潜,下潜。

在窒息的边缘,那个念头还是闪过了脑海。“历史会记住这个混沌的使者。”——又被一下子掐灭。历史只会遗忘。万物终将归零。我只是一个演员,进行着一场没有观众的表演。没有观众的表演只完成了一半。啧,可惜了我一身盛装。

他咧嘴一笑。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第四幕:The Sun Also Rises

 

她又醒了。

脑袋里敲着丧钟,嗡嗡作响,好像要裂开。

房间里昏暗无光,有发霉的味道。

「有人吗?」

无声。

摸索着粗糙的石墙,发现了一个富有弹性的匣子,用途不明。继续向前,墙壁忽然变得光滑出奇。还有这是——

扑通。

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

一个冲动、一股向上的牵引力,来得强劲,她决定不去抵抗。

「爬出去看一看?」

一,二,三,四,五。每迈一步,好奇心随预设情景的恐怖程度同比激增。到了上无可上的时候,她已认定防空洞外*是自己的死期。不知道核辐射和溺水哪个痛苦一些。

呼——*这样拉开吧。

习于黑暗的眼睛短暂失明,虹膜有焚烧感,身体却动弹不得。太阳依旧升起,面目全非,又似曾相识。万物之初与万物之尽,美丽的虚空,可惜无人再赏。

她咧嘴一笑,重新记起了一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哼哧,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都给我笑!

 

 

滋滋滋——(影片倒带声)

本次放映已结束。

是否再看一遍?

 



 

请你拿着这张票,

于1月24日晚8点半,

前往育音堂(凯旋店),

参加三支乐队的群体狂欢和自我检讨,

次序不分先后。

 

 

乐队阵容

 

 

白墨水 White Ink

 

官府通缉令:白墨水,上海一另类朋克三大件乐队。高中毕业后,三名老同学勾结在一起,走上了搭台卖艺、行骗江湖的不归路。据线人透露,该团伙台风「癫狂乖戾,泥泞湍急,灵动多变,浑然一体」,妄称其靡靡之音有「明目,通筋骨,肃清余毒」的功效,有口供录于育音堂为证(“我们需要朋克,朋克需要我们”)。请诸位良民佩戴耳塞,不传谣不信谣,倘若目击,速至官府报案。

 

WANTED: White Ink is a gang of three well-fed, ill-bred city boys, making noise since the playground days. Away from their overseas college campuses, this alternative punk rock trio has been channeling their pent-up vigor into an ongoing series of "salacious, pointed, and infectious shows" (Live China Music, 2020) here at home in Shanghai. Catch them live for a night of reckless fun, hectic spunk, and penetrating stares right into the depths of your rotten souls ... if ever there were one.

 

飞行游戏 Flying Games

  

飞行游戏

15年冬生于浦东地下车库

弄了点儿独立摇滚

试图表达透彻的情感

效果不一般

 

主唱/吉他:王林

吉他:徐晋柏

贝斯:陈旭初

鼓:陈晓乐

  

 

 

 

Snuff Disco

 


 

Snuff Disco is a post-punk goth-tech three piece formed in Shanghai between Ryan Martin and Tyler Littlejohn of Flip House, and Rachel McInerney [Gargoyle Girlfriend]. The trio fuses eerie drum loops, visceral riffs and haunted melodies to bring tales of true crime to the dance floor.

 

学生凭学生证可以买到50的票。

童叟无欺。

(虽然来的大概都不会是童叟。)

 

(痴言呓语,博君一笑。)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