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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酒东南游 · 孙大平2016夏东南十城巡演

演出时间:08月13日 20:30-08月13日 22:30

艺人: 孙大平

场地: 镇江 IN57

地址:镇江市常发广场5号楼213(百乐门酒吧正对面二楼) 查看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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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平,重庆合川人,满族和汉族的后代,天性好酒。

5岁开始学习钢琴,*个偶像是贝多芬。小学常在舞厅玩耍(因为父亲在舞厅乐队做键盘手),几乎会唱上世纪8090年代的所有流行歌曲。初中开始接触摇滚乐,高中开始创作歌曲。

2002年考入中国西南政法大学新闻传播学院,在校期间组建摇滚乐队“反”(已解散)。

2006年组建摇滚乐队“愚人船“,担任主唱/吉他,并负责所有歌曲的词曲创作,至今。

2009年愚人船乐队发行*张专辑《关于爱的一切》。

2010年开始以个人身份出现在各种真伪艺术活动,混迹诗酒江湖。

2012年加入《重庆旅游》杂志社,任编辑记者,并开设专栏《混在重庆》。

2013年创建诗酒兄弟团体“撞客兄弟”(drunk brothers)。

2014年8月参与创刊《重庆美食》杂志,任主笔。(已离职)

2015年末开始筹划个人专辑《把名字写在水上》。

2016年开始进行个人巡演。


有人问我:你那么爱喝酒,到底是爱酒还是好友啊?

我说:这两者可有分别吗?

细细想来,这个问题对于我,真是没有答案的。

活了33年,岁数不大,酒龄不短。据我妈说,襁褓中的我,*被带我的奶妈灌过甜米酒——好让我乖乖入睡。长大以后——特别是玩乐队以后,酒渐渐变成了我的伴侣——但凡去过的地方,我都醉过;许多爱过的人,也都被我醉酒以后的疯狂吓跑了。有一段时间,我被自己折磨得心力交瘁,那是2012年,我发现自己同时陷入了两种症状里面:酒精依赖症和抑郁症。我觉得自己快要磕不动了。

在一个深秋的下午,我在西西弗书店消磨时间,突然遇到了一本叫《平衡之道》的书,随手翻到一章讲要“热爱你的瘾”:因为你的所有成瘾行为,*初都是从美好的感受开始的,而当它开始出现问题的时候,你*用大炮对向它,拿自己的身体当战场,于是只有两败俱伤。而如果你更加地爱它,你会发现,是自己让自己陷入了和“瘾”的不平衡。每一个成瘾行为也许只是为了让你更加深刻和与众不同。作者还讲了一个故事,说在美国上世纪的60年代末,一帮美国嬉皮带着各种重型迷幻药到印度去寻仙,遇到了一位瑜伽上师,他一口气吞掉了一整瓶药片,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位美国青年当时顿悟,我们要寻找的是自己的心,找到了,*可以包容整个世界,这个青年叫兰姆达斯,他后来写了一本书叫《活在当下》,唤醒了一代人。

我立刻买下了这本书,事实上我已经热泪盈眶,我想起那些啤酒时光和欢笑,兄弟们的一张张脸,我在心底已经愉快地接受了我是一个酒精依赖者,我感到骄傲。


我发现所有的答案都在自己的心里面,一切的因果,都不是我们所看到的那样。这世间*的不变,*是变化本身,有幸经历共同的变化,依然彼此信赖和欣赏的,才是真正的朋友——我还发现,这世上真正爱酒的人,都是对朋友肝胆相照的。

而酒,是我们不可或缺的精神纽带。

于是,我把酒和朋友大大方方地写进了我所有的歌里。

“唱一首歌,换你一声和,莫笑痴情人多。红尘中,*难得,知道你会懂。”——《把名字写在水上》。

我始终相信,不约而同地举杯,胜过世间一切的语言;所有敢于先醉的兄弟,都是怀揣江湖的英雄好汉!

三千年读史,无非功名利禄,

九万里悟道,终归诗酒田园。

朋友,在喝醉以前,我们什么都不会错过!

                                                                                             

孙大平 

                                                                                            2016.01.14


06年的初春,鼓手老鬼,贝司手吕俊华,吉他手刘阳和我组建了愚人船乐队。我们开始在菜园坝附近的*现场排练和演出,那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防空洞,洞里洞外两个世界——外面是川流不息的车辆,里面却可以屏蔽外界的一切信号干扰,仿佛通往另一个世界的神秘通道。在那里,我们几乎是忘记时间存在地排练,经常从下午5,6点进去,出来已经是半夜了。不久,我们拥有了一些作品:《歌唱,是拯救我们*的方式》;《超级派对》;《理想主义者》;《代表》;《爱情》;《挽歌》等等,我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音乐风格,也不知道我们将成为一支什么样的乐队,我们只是尽可能多的呆在一起,彼此分享一切觉得和摇滚乐相关的东西:音乐,电影,美术,文学以及各自的生活体会和很多很多的酒。 


伴随着演出数量的增多,我们也有了更多的朋友——大多是从席地而坐的啤酒开始。到07,08年的巡演,这仿佛已经成为了演出结束以后的必修课,那样的时刻我觉得我们是凯鲁亚克的孩子。 


09年乐队开始经历人员的变动,我酗酒的问题也越发的严重——人员的变动很大原因也是因为我酗酒的问题。

10年,华华回归,继续担任贝司,我们又开始新的航行,这一年左右,我们状态奇佳,写了不少新歌,甚至开始筹划新专辑的事情。 

11年底老鬼的腱鞘炎开始严重到要打封闭才可以排练演出,乐队开始寻找新鼓手,终于,在12年的春天,我遇见了max。 


这个随时满面笑容的英国帅哥,总可以打出如子弹一般的鼓点,有时候他是一个无微不至的绅士,有时候又是一个彻头彻尾的punk。max的加入,让乐队很快找到了方向,可我却陷入了人生*可怕的谷底——严重的酒精依赖和内心无限的虚无。12年底我决定暂时解散乐队,好好梳理一下我和那些歌儿,和这个世界以及和酒精的关系。那些时间里面,每一个失眠的夜晚,那些歌儿*像窗外无止尽的车流声在我脑子里不断地回放,似乎在跟我说:“起来,蠢货,你还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唱呢!”是啊,好多的歌儿,其实我只找到了一半;太多的人,我们也只是用此身去度了彼身。一个光辉的梦想将我们引入此中,受些磨难终归是应该的。不眠的眼睛若是星星,也要太阳的光芒来点亮,真要回得去八年前的那个心境,才找得到梦想的愚人船。 


13年年底,max,华华和我,开始了新的排演。三个人的阵容,简单、直接、充满摇滚乐的气质,我们开始完善和改编以前的一些作品,并且写了大量的新歌。MAX如他名字一样,成为了乐队的老大。除此之外,他还教我练瑜伽,出去喝酒也总是挡在我前面,在我喝醉以后,他可以轻松地把我扛回他没有电梯的九楼的家里。MAX对音乐的专注和享受,给了我们巨大的力量——只要感觉身体没劲了,*排练,摇滚乐是无穷的力量源泉!我们不再为演出而排练,演出中时常一个眼神交汇*会即兴一段,那是我们秘密地享受。贝斯俊华的生活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他辞掉了超市里无聊的工作,跟人开酒吧、教琴、骑摩托车,*不变的是他的冷幽默。我们非常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因为我们都知道,MAX终究是要回到他的祖国的。但是非常幸运的是,他在重庆遇到了他的真爱,一个非常漂亮的摩洛哥女孩——此刻,他们应该正在摩洛哥的某个地方游山玩水。而我,从以前的甩手主唱变成乐队的主音吉他手,肯定是要下点功夫的。

2014年春天我们做了成渝双专场,状态全面回归,并且,在演出结束后的afterparty和夜宵以后,我都没有醉。一来我要求自己在演出前不沾任何的麻醉品,只在演出前半个小时喝一杯烈酒开嗓,二来演出的时候顾着弹琴唱歌,两瓶啤酒*可以干到*后,和以前的一直喝天壤之别。所以,当我在演出结束以后发挥酒量的时候,很多朋友*不行了。在MAX回国前,我们参加了很多演出,8月,MAX的告别专场,来了很多新老朋友,演出以后的PARTY,MAX像个快乐的小和尚一样在人群中穿梭,和每一个朋友碰杯,和每一个朋友拥抱。

那天,我喝醉了。

MAX离开以后,乐队进入了长时间的休眠状态。我开始单干,一个人,一把琴——通常他们把这样演出的歌手称作民谣歌手,我不在乎,内心永远肉啃肉。我知道,只要走起来,只要向着太阳的地方,*会有光芒,*会遇到一样喜欢在太阳下行走、在月光中饮酒的朋友。    是的,我们遇到了。所以,我们又要启航了!

*后,谢谢所有从06年到现在关注我们帮助我们的朋友们,爱和你们同在! 

                                                                                                

孙大平 

                                                                                                2016.06.27


《酒别老朋友》

也许你已经在一个地方呆了太久的时间,

也许你已经在路上走了很多年,

也许还有太多太多的愿望藏在你心间,

也许它们明天全部都会实现。

 

没牙齿的爷爷喝着啤酒对我做鬼脸,

大眼睛的妹妹一路都在朋友圈,

不用担心你的口袋里面还有多少钱,

你知道那些朋友在等着你出现。

 

嘿!我*亲爱的朋友,

不要为了明天忧愁,

如果又到了分别的时候,

*让我们一起干了这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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